台北的冬天午後是白白灰灰的
下雨之後窗外傳來的是那屋簷上的滴水聲
滴答滴輕輕敲著 搭上捷運要往哪去呢
但仔細一想 在這座城市 我到哪裡都會是趟旅程
從陌生到熟悉後 這裡卻從來沒有變過
變的是我 變得執著 進而對探索感到退縮
接下來就25了 還沒能對自己負責
有些場景已經別離 翻頁在昨天的部分
好想要打開那扇門
放任月光傾瀉在路上
把一個小時留給愛人
最近的我坐在鞦韆上
我在這裡做下了一個標示 25只是一個數字
提醒我們活著的長度 或是死亡的倒數
唯有繼續移動才能發見脆弱之處
繼續忽略或待時機成熟便能康復
沒有什麼該做的 也沒有什麼不能做
盡情感受即便它來自悲傷的哭喊
而混亂後迎來的結局 必是開端
不是以時間 線 的方式存在
而是互為一個整體
若能明白萬事萬物都有兩極
黑夜與白晝互為部份 生與死互為存在 便不會再害怕
留意生活向你揭示的訊息
不管在哪裡都能得到答案
而我們只需期待 在死去前
可以一起生的時間